讲述华人女性嫁到迪拜日子
迪拜当地的民居
在入住外界看来颇为神秘的迪拜当地清一色乳黄色的二层宅第后,现实生活与理想就像十字路口,完全交叉而行了。原来的雄心壮志,信誓旦旦,到了这个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地儿,就全化成了透明的泡泡。
倒也不是旧社会似的习俗束缚或家人的不允,而是这个鸟不拉屎、清晨鸡鸣的地方实在距繁华都市太远了,烈日徒步到最近的地铁站或是在烤晒与行注目礼中等候出租车的勇气也不是任何人都有的,何况这也是当地人不耻的事,我有这豪气,也怕扫了婆家的颜面。
当初那个夸口拿下这嚼人舌头的ARABIC的人,现在满眼接触的都是阿拉伯人,整天却似帕金森病患者,重复着摇头的脑残动作,这累人不必说,精神折磨更让人难受,原本那个骄傲的、口若旋河的人成了实足哑巴,就连目不识丁的婆婆都比我强,汗言。
盼着接受再教育的机会也因为生儿育女的大事给耽搁下来。这样过着外人看似悠闲的生活,只有俺亲爹妈不羡慕——这完全是浪费人生呀。呵,人活着就要折腾,这样才能健康长寿。这是老人家对我这年轻晚辈的谆谆教诲,敢情我在他们眼里完全进入养老的生活状态了。